野外剳記
野外地理實察報告以及海外交流報告
野外地理實察報告以及海外交流報告
埃及有家很神秘的航空公司,名叫「西奈航空」。這家航空公司只經營一條航線——從埃及的開羅,到以色列的特拉維夫,單程飛行距離還不到四百公里,大概就是台北到恆春。奇怪的是,這家航空公司的飛機完全沒有塗裝(完全沒有,真的就是全白機身),而「西奈航空」也沒有公司網站,訂票還超級麻煩。然而事實上,西奈航空只是埃及國營的埃及航空的子公司,飛機上的機組人員和服務也都由埃及航空提供。
田野調查如同一趟旅程,當我在菲律賓田野期間的經驗,讓我重新看待「田野」。本篇文章想說明作為一個剛踏入菲律賓的研究者、近一年田野的轉變,以及參與菲律賓家扶中心的家庭訪問中,意外發現田野互補性─亦即跨學科之間,從田野中提煉出不同面向,相互補充不同的觀點。
之前聊到沙發衝浪(Couchsurfing),於是就提及自己曾經在寮國差點被沙發主強暴的故事。對方問我:「這會對你造成陰影嗎?」因為他有朋友遇到類似的事情,因此連旅行都不想去了。我想了一下,覺得還真的不會。因為這世界實在太有趣了,就算是想強暴我的人也很有趣。
我是一個原住民青年,來自保育相關科系,在文化與保育的兩難中,我期待可以從中找到平衡。 我曾經在網路上看到有同學分享我們部落捕鳥的新聞,批評說我們部落明明捕的是什麼樣鳥,新聞畫面耆老卻說只抓麻雀。這對來自保育科系的我而言,非常的矛盾。打獵在我看來就是我的文化之一,我出生的阿美族部落,比起狩獵大型哺乳動物,我們的長輩更善於捕鳥。曾有泰雅族的朋友聽到我這樣說,他滿臉疑惑地看著我,很難將捕鳥和狩獵畫上等號。但對我而言,那就是狩獵。
2016到2017年是台灣的紅藜聲勢頂峰,紅藜富含蛋白質、礦物質、膳食纖維、微量元素等具有營養價值、健康療效被當成健康食物,廣泛地在電商平台、雜誌文章、網路媒體等介紹宣傳,市場有充足的理由接受並消費紅藜,生產者也有增產的動機,根據中央社報導,2015年紅藜栽種面積為40公頃,2018年增加至200公頃。土地利用與產量的急遽變化造成紅藜生產過剩,也使紅藜產地面臨經濟危機,紅藜產地成為各方宣告拯救的對象。然而,紅藜是怎麼出現的?
小英政府視原住民族轉型正義作為重要政策目標,影響著執掌狩獵事務的林務局也以此方針來推動「原住民族狩獵自主管理」試驗計畫,原住民族狩獵議題因此展開新的階段,目前此試驗計劃正在各大林管處推動。
在還未踏上越南之前,我對於越南的印象,經常是教科書上提到的越戰與橙劑的歷史,近年則是關於越南新住民來台、臺商到越南投資、臺塑河靜污染,或是越南咖啡與茶。對我而言,作為一位越南研究新手,該如何了解越南社會與定位越南研究是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。
雖然中索建交的後續發展,在西方媒體的國際新聞版面中引起的關注有限,但經常自詡為南太區域霸主的澳洲,卻明顯是其中的例外。 索羅門群島和吉里巴斯與台灣斷交之後,澳洲新聞專題節目《60 分鐘》便分別前往這兩個地方,以及巴紐正在進行獨立公投的布根維爾島(Bougainville Island)進行了採訪。
然而負責土地事務的索國官員在就該起事件回應記者提問時,卻認為這起事件是場誤會,購買土地的人只是因為不清楚遺址意義,才會將土地圍起,背後並無任何政治意圖,也並非中國政府指使的結果,同時還輕描淡寫地指出,鱷魚溪遺址所在的位址一直都是私人土地,只是在今年初轉手賣給了索羅門「本地」的華商:JQY(Jiangqing Yang)。
沒有想到,我為了採訪,選擇了一條最簡便的飛行路線途經巴紐,卻在抵達索羅門群島之前,就已經先在候機室和三萬英尺的高空中,體驗了中美角力在西太平洋島鏈上的一道破口。然而在地圖上畫出破口的,當然不只是飛機航線和簽證政策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