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包的路頭
豆包是我來台灣以前毋捌食過的食物,若無,我一直真好玄,伊到底對佗位來的?所以,咱今仔日愛離開教室,追蹤嬰嬰歪歪的路頭。咱今仔日欲討論的內容,攏齊是黃豆佇台灣的生產過程,我有聽人講,一樣米飼百樣人,若無,應該講,百樣黃豆飼百樣人。
豆包是我來台灣以前毋捌食過的食物,若無,我一直真好玄,伊到底對佗位來的?所以,咱今仔日愛離開教室,追蹤嬰嬰歪歪的路頭。咱今仔日欲討論的內容,攏齊是黃豆佇台灣的生產過程,我有聽人講,一樣米飼百樣人,若無,應該講,百樣黃豆飼百樣人。
住在碧候部落的Yukan Wilang,被大家親切地稱為「二伯」。兒時與在部落號稱「獵王」的父親上山打獵,逐漸成長為一名泰雅獵人。本次的影像敘事希望藉由二伯生活中的各種場景,感受這位經驗豐富獵人的生命歷程,如何與臺灣社會變遷的脈絡緊緊相扣,並且在其中努力扮演各個角色:獵人,工人,丈夫,父親,以及師長。
穿梭了不同面貌的南澳,了解到「酒」在南澳原住民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不可或缺的角色,早上出門前一杯提神,回家後一杯紓壓,晚上再一杯解愁。雖然酒在不同人與不同年齡層之間,扮演不同角色與意義,不過當談到酒的時候,他們都能侃侃而談,酒在他們口中不再像是一種物品一種食物而已,像在討論一個活生生的朋友一樣。
當談起「部落的一餐」時,我們會想到什麼?我們在哪裡、和誰、又吃了些什麼?在南澳、碧侯與金岳部落的田野調查當中,我們藉由影像與訪談搜集相關資料,摸索著把這些問題串起的方法。我們了解到:食物其實不只是用時空、種類來進行分門別類的「物」而已,而是具備更深層的意涵。
臺灣原住民有不只一個名字。以宜蘭縣南澳鄉泰雅人來說,他們的族名同時包含兩人的生命,前半是自己,後半是父親或母親,平常部落生活中都喚族名;同時,泰雅部落的家族地位重要, 可藉由道出全名來揭示家族身分。由此,族名代表的是部落的社會關係、生活慣習,更是對身為族人一份子的自己的深切認同。